debate：音乐盗版对否永久无法落幕？毕竟流媒体也没起多大作用
＃debate 是猎奇心日报（www.qdaily.com）的一个新栏目，它渴望探究富有争议的幽默议题。我们晓得，我们站在前人的肩膀之上。
长时以来都由于中国众多的盗版情况而头疼的国际唱片业协会（IFPI）忧伤一看法歌颂了中国。在迩来公布的一份报告中，IFPI 写道：“中国消耗者与正版音乐的接洽十分严密。”报道列出数字证实，在中国听音乐的人群中，96% 有选择正版。
这是 IFPI 在观察了 2000 名中国消耗者今后得出的结论，但这个数字令人疑惑的场合在于，它并不简便地意味着仅有 4% 的人听盗版音乐，由于听正版的人也约莫会听盗版音乐，大概也有约莫被观察者扯谎了。
与此同时，即使真的有 96% 的人听正版音乐，关于指望用音乐赢利的人来说约莫也无济于事。已往几年，流媒体和智能手机的普及，再加上国度版权局在此中的干涉，人们在手机上经过腾讯、网易、虾米等 APP 听到的音乐的确全部都正版化了。但是依据腾讯音乐最新公布的招股书，仅有 2.8% 的人会为之付费。靠无偿换来的人们听正版的习气可否一连，看来照旧一个未知数。
而在举世范围内，盗版并没有显现任何分明的下降趋向。几份 IFPI 的年度报告摆在一同就能发觉，听盗版的人从 2016 年的 35% 增长到 40% 又在 2018 年小幅回落到 38%。
如今人们最盛行的一种听盗版的办法，就是翻录（stream-ripping）。IFPI 的报告中提到的 38% 的侵权举动中，有 32% 属于翻录。所谓翻录，指的是人们经过专门的网站把流媒体的音频导出并保存到当地。而在 Spotify 大概网易云音乐如此的流媒体上，下载都是仅有付费才干完成的功效。
以前，人们抱负武艺可以为音乐增长更多的防破解伎俩，从而协助处理盗版的成绩，好比流媒体刚显现的时分，由于没有 MP3 如此可以直接复制的文件，而被寄予厚望。不外这方面的实验看上去并不算告捷。
大概从界说上去说，盗版——未经允许的复制——就是一件不成被消弭的事物。毕竟今世的音乐行业可以提高的出发点，就是创建在音乐是可以复制这件事变之上。
在 19 世纪及从前，音乐通常都是当地的，各地都有本人的民歌。由于没有载体可以将音乐转达出去，互相之间的交换也很少见。即使是乐谱由于印刷武艺的成熟而使得古典音乐可以在欧洲大陆各地演奏，但那也必要一支成熟的交响乐团才干完成，并且不同指挥所带领的乐团作风也难以一致。
与文学、绘画、诗歌、雕塑等艺术品类不同，“音乐，是最初一项挣脱出人体对外表转达所作的监禁的艺术”，英国汗青学家艾瑞克·霍布斯鲍姆在《极度的年代》中如是说。
留声机和另一种名为主动钢琴的东西改动了传统的游戏端正，音乐自此得以被机器化地复制。
1877 年，爱迪生制造出了人类史上第一台留声机。就像它的名字表现的那样，它将声响留了下去并可以重现。厥后德裔美国创造家埃米尔·玻里纳像改良电话那样又改良了留声机复制声响的办法。新版的留声性能播放更大的音量，同时变小了失真。
与此同时，创造家实验将键盘音乐安稳在穿孔纸带上，后果制造出了主动钢琴。架在钢琴上的钢琴卷（piano rolls）成为了一个主动演奏器。
“在爱迪生和玻里纳之前，每一种声响征象都是颠末时间和空间团结而构成的。在特定的一段时间内，它以前在个场合显现过，然后就永久地散失了。爱迪生和玻里纳的计划改动了这统统。同时，爱迪生的武艺输给了玻里纳的武艺，由于爱迪生的武艺只能是使用者本人录制声响，而玻里纳可以用种种其他办法来制造。玻里纳的盘要比那些圆筒更容易被消费、运输和储存。”大卫·伊斯曼在所著的《贩卖音乐》一书中这么写道。“终极，增长光盘录制的商业战略重新界说了音乐在美国人生存中的位置。”
转眼即逝的声响自此变成了一种可以贩卖的商品。唱片的销量开头急剧上升，从 1897 年的 50 万份上升到两年后的 280 万份。声响也因此成为了一种产业，也仅有当音乐成为了一门买卖，关于它的一切权才引出了最早与音乐干系的正版与盗版的版权争论。
如今很多关于版权的争论总是关乎于一个更形而上的成绩，即知识对否应该被人所独占，但是在谁人音乐产业渐渐成行的年代里，创造大范围需求与创造丰富利润之间的分歧才是成绩的地点。
“二十世纪一二十年代，很多公用空间里都有投币式主动钢琴的身影，包含游乐园、台球大厅、露天啤酒坊咖啡厅、甜食店、烟店、俱乐部、舞厅、药店、百货市肆、杂货店旅店、快餐店、报摊、明信片事情室、火车站以及餐馆。与此同时，只管十九世纪九十年代的留声机店以前散失，留声机公司仍旧在公用范畴推行留声机，从旅店门厅到公园和学校。估客常常在远足野餐、游行以及其他的当地活动上演示留声机的使用办法。”《贩卖音乐》中如是写道。
出书商声称机器复制声响使得他们的版权遭到了侵占。但是，出书商眼前是一种分歧的心态：他们既渴望歌曲广为传播，又渴望能将它据为己有。固然留声机从诞生使用的就是遭到版权保护的质料，不外出书商们并未注意到这一点，直到厥后才开头反对其他行业对其音乐产物的使用。
在出书商的压力之下，1909 年的《版权法》划定，版权一切者可以为其作品受权器具反复消费，并且要求机器消费商为复制品付出 2 美分的版权费。固然这让一些作曲名家丧失了约莫经过自有议价取得更高版权收入的时机，不外它关于保护创作者这个群体的作用不言而喻。美国 1790 年的第一部《版权法》并未划定音乐创作的版权，乃至还特别注明不由止拷贝他国作家的作品。
盗版和正版不仅是 20 世纪初期音乐行业中的人必要面临的选择，关于任何一个潜伏的未开发市场都是云云。
1980 年代，中国人第一次交往港台歌曲，大多并不合法。《新晚报》征引作曲家、磁带保藏家李寿华的说法：“约莫是 1979 年末，卡式灌音盒带从日本和香港进入要地，很快盛行。主要是听港台盛行歌曲，什么张明敏、程琳、成周围等风行一时，当年的盗版磁带才 3 元钱，而书店里的正版带要 20 元到 40 元。”
到了 21 世纪初，百度 MP3 的市场份额一度凌驾 90%，此中的音乐泉源大多极度可疑，但事先买一个百来块钱的播放器，在网络上下载几个 G 的歌交往前往地听，也是一时风俗。他们约莫不是音乐的消耗者，却拓宽了音乐的影响力。
固然，盗版和市场并不总好坏此既彼的干系。1980 年代，CD 的可复制性让盗版加强，而正版 CD 的销量却也稳步上升。当时分，盗版和市场并不分歧。
摇滚乐队险要海峡（Dire Straits）于 1985 年刊行的专辑《Brothers in Arms》是举世销量最高的专辑之一，总销量到达 3000 万份。不外，它最紧张的里程碑数据不在于总量，而是一切售出的专辑中有 100 万是以 CD 的情势卖出的。这是汗青上第一次显现一张专辑的 CD 销量凌驾黑胶的情况。
在三年前 CD 初次显如今市肆后，《Brothers in Arms》预示了属于 CD 年代的到临。《Brothers in Arms》问世三年后，CD 的年度销量凌驾了黑胶。又过了三年，CD 凌驾磁带，成为了最盛行的音乐前言。
飞利浦与索尼在 80 年代初期协同研发射了 CD。得益于数字灌音武艺，CD 的音质愈加精良，不会显现刮擦的声响，也不会像黑胶大概磁带一样，一面快完毕时产生失真情况，它立刻成为了歌迷们的新宠。
固然数字格式的 CD 让翻录变得容易，并且盗版的音质后果也不赖，但在互联网年代之前，执法在处理版权干系的成绩上还比力好效，毕竟像 CD 这种前言是以实物外形存在的，物理证据容易搜集。音乐产业也没有中止增长。1983 年之后，举世的 CD 销量一连 17 年增长，在 2000 年到达 24.5 亿张的极点。
盗版和正版的界线并不总是明白，毕竟在订定标准时，没有人可以预推测将来前言的提高。偶尔这种含糊乃至孕育出了极度幽默的文明。
1909 年美国的《版权法》授予了音乐作品“为营利目标”而公开扮演的权益。不外，法案并没有把投币点唱机再现或演奏音乐作品视作为营利目标的公开扮演，除非要对进入举行这种再现或演奏的场合收取用度。也就是说，进入酒馆、餐厅如此不必花“入场费”的场合，主顾经过点唱机投币点歌，点唱机的一切者却并不必要付出版权用度。
主动点唱机的宽免条款是 1909 年的《版权法》订定时最初一刻作为一种妥协而增长的，但是这个条款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到了 20 世纪中叶今后，主动点唱机成为音乐作品最紧张的商业使用者之一，但是主动点唱机的策划者却完全免予付出版权使用费，因此，从 1950 年代终期开头，不休有议案要求取消或修正这个特别的宽免。美国于 1976 年取消了主动点唱机扮演音乐作品的宽免。
不外，那些没有遭到版权束缚的光阴足以让点唱机塑造出属于本人的盛行文明。二战完毕后，美国人的文娱生存渐渐丰厚，点唱机成为了饭店和酒吧等场合的标配，只必要一个硬币，人们就在音乐中用饭谈天乃至起舞。点唱机也不再是枯燥的木盒式外型，披上了亮堂金黄的外套。它由此成为了一代年轻人发展的影象。人们经过点唱机活点歌跃气氛大概赠予心上人的桥段总是影视作品体现复古时常常显现的元素，好比《老友记》中的 Monica 在复古餐厅事情时，编剧安插了她随着迷你点唱机的《YMCA》旋律起舞的桥段。
对嘻哈提高至关紧张的 mixtape 是别的一个文明征象的例子。采样其他歌曲是嘻哈伴奏最常用的伎俩。按理来说，在采样的伴奏上饶舌的艺人应当向被采样的艺人付出版权费。不外，恒久以来，音乐产业对 mixtape 的流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各位构成了一种默契：只需 mixtape 标榜无偿，那它是为了推行艺人，并没有构成侵权（哪怕实践上它但是是被卖出去的）。假如 IFPI 在嘻哈抽芽阶段就坚决要求 mixtape 有对应的版权费，那么嘻哈音乐恐怕难以成为当今最盛行的音乐品种。
影响了一代人的打口碟文明则是产生在中国的例子。东方市场上，一些由于过分消费而卖不出去的音像制品在处理的历程中并未被完全烧毁，只是 CD 大概磁带封套上被打了个缺口，“打口”因此得名。这些以塑料渣滓入口的音像制品转而在国内成为了一代人的音乐发蒙。“打口青年”、“打口一代”如此的词汇也应运而生。音乐人左小祖咒在 1990 年代时以前把代价一两块的 Metallica 的打口磁带卖出了 120 元的低价。
正版和盗版之间一度可以用互相扶持来形貌。盗版为音乐人带来的转达时机是云云丰厚，致使于还显现过像鲍勃·迪伦如此从反对到推出“官方私制唱片”的“靴子腿”（bootleg）系列。“靴子腿”这个词最早显如今美国的禁酒年代，用来指私酿酒，由于人们常常将威士忌藏在靴筒里，厥后演变成了不法制造或擅自贩卖的出书物。高产的鲍勃·迪伦很多 demo 和演唱会都以盗版的办法在坊间盛行。起先，鲍勃·迪伦面临如此的擅自流畅切齿腐心，但看到市场反响那么热烈，他索性刊行起了官方的“靴子腿”系列。
11 月，鲍勃·迪伦“靴子腿”系列的第 14 辑即将刊行。不外，正版和盗版之间的干系早在 20 年前就不再“融洽”了。互联网让复制音乐的门槛进一步低落，只需有一台能上网的电脑，人们不花分文足不出户就能取得音乐。正版和盗版一度互相扶持性的增长变为了盗版一方面腐化正版。CD 年代，盗版率放肆时凌驾三分之一，而 IFPI 关于互联网的评价则是“盗版率凌驾 100% 的前言。”
无论盗版以前促进了怎样幽默的文明，从实质上看，它只会打击创作者的积极性，危害产业的康健。愈发放肆的盗版很天然地招致了音乐市场的阑珊。2000 年，盗版产业的范围比拟 1992 年翻了一倍，到达 42 亿美元。从 2002 年开头，举世音乐产业显现了长达一连 10 年的收入下降。
在盗版沃土的互联网上，分享站点 Napster 无疑是盗版玩家的代表。这家网站由 20 岁的大学生 Sean Parker 在 1999 年 6 月和别的两个同龄人兴办（Sean Parker 厥后成为 Facebook 投资人，任第一任总裁）。用户检索音乐名，Napster 就经过另一台公家电脑下载这个 MP3 文件。用户可以在网上下载、分享歌曲和专辑。一张 14 美元的 CD 在这里一分钱都不必花就可以取得。
在第一年，Napster 就取得了凌驾 1000 万用户。在巅峰时期，它拥有凌驾 2500 万的用户以及 8000 万首歌的曲库。
Napster 之外，另有像 LimeWire 等一批 P2P 的效仿者。固然唱片公司们团结把 Napster 告上了法庭并取得了终极的成功，但是盗版照旧让音乐市场遭到重创，让举世录制音乐市场收入从 1999 年的 252 亿美元下降到了 2009 年的 158 亿。
在音乐产业堕入困窘的这些年，版权也从产业内里的成绩变得与全民休戚与共。2000 年代初期，数以万计的美国人由于不法下载被控告，具体数字有两种说法，一种 18 万，一种 35 万，无论哪种，都可谓范围巨大。
与美国比拟，原本产业基本就不深沉、版权熟悉单薄的中国唱片行业的崩溃愈加严峻。21 世纪的头一个十年里，人们经过百度就可以便捷地搜到音乐的 MP3 文件然后导入播放器。由于市面上 MP3 的资源量繁芜，百度还专门上线了 MP3 搜刮的功效。
唱片公司和音乐人都经过执法的途径要求百度就侵权举动举行补偿。高晓松曾在微博上痛斥百度的侵权举动：“百度是音乐圈最切齿的仇人，举世最大的盗版音乐销赃地，用偷来的音乐大卖倾销赢利的无耻估客，奴役音乐家的吸血鬼。”固然很多讼事以百度被判侵权盖棺定论，不外唱片行业被延长的情况无法挽回，而人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也没有版权的看法，以为音乐原本就该是无偿的。
IFPI 在《2008 年中国唱片产业数据》中写道：“只管在整个市场中的份额较大，但中国只占举世数字音乐市场代价的 1%”、“在线盗版的众多以前成为拦阻中国在线音乐市场提高的最大要素。中国凌驾 99% 的音乐下载都好坏法的。”
就在 Napster 大行其道的时分，iTunes 的显现曾被视作是盗版的克星。2003 年 4 月 28 日问世的 iTunes 和 iPod 一同开启了 99 美分的音乐单曲年代。一个故意思的内幕是，iPod 最初刚问世的时分，它的屏幕塑料膜上贴着“不要偷音乐”（Don’t steal music）这么一句话。
在 iTunes 诞生后的第一个星期，它就劳绩了凌驾百万的歌曲下载。没过多久，iTunes 上的音乐乃至卖得比 Best Buy 和 Walmart 如此的线下市肆还要好。在它建立的第一年里，卖出了将近 7000 万份单曲。
iTunes 刚开头的时分接纳了数字版权办理（digital rights management,DRM）防护，使得文件无法被复制和分享。它厥后于 2009 年丢弃 DRM，不外音乐中仍然带有效来识别置办者的数字水印。
不外，即使在 iTunes 引领正版的时期，盗版情况仍旧广泛，依据 IFPI 估测，2008 年，天下范围内 95% 从网络上下载的音乐是盗版。
然后，音乐进入了流媒体年代。在线听歌成为了最新的消耗办法。Spotify 现在在举世 65 个国度拥有 1.8 亿的月活泼用户。它的付用度户从 2015 年 1 月的 1500 万增长到了本年 1 月的 8300 万。Apple Music 的订阅用户则从 2015 年 10 月的 650 万增长到了本年 5 月的 5000 万。
流媒体被看做是又一个落幕盗版的渴望。流媒体把 iTunes 便宜卖正版的逻辑更进一步，可以提供无偿的正版音乐。别的，流媒体也把握了对版权监控的力度，仅有成为付费会员才干够将歌曲下载到当地。
流媒体也终于让国内在音乐版权上步入正轨。中国音乐正版的转机点产生在 2015 年，国度版权局事先公布了”史上最严版权令”。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音乐网站下架了未担当权的音乐作品 220 万余首。在流媒体年代，音乐图版变得明晰起来，活泼的玩家无非是网易云音乐、虾米音乐、腾讯音乐文娱团体和百度音乐等大公司，这也让政策有了具体的落实目标。2017 年，中国音乐市场初次跻身了天下前十。
音乐产业也再次展现出清醒的迹象。依据 IFPI 的数据，举世音乐产业一连三年显现增长。流媒体在 2017 年创造了 66 亿美元的收入，占总收入的 38%，凌驾了实体的 30%，这是它第一次成为收入的最主要泉源。
和起先的 iTunes 与 iPod 搭配一样，流媒体与手机成为了新的音乐组合。IFPI 的数据体现，75% 的消耗者有使用手机听歌的习气。固然在手机上听歌的相对时间不多——在一切音乐中，27% 的听歌举动产生在手机上——不外有 58% 的 16-24 岁的人表现，假如只可以选择一种装备来听歌的话，那么他们会选择手机。
不外，盗版并没有体现出要被扫除的迹象。光是无偿在线还不够，人们还渴望可以把音乐保存到当地，于是也就有了翻录如此的举动。
这种翻录的举动和几十年前人们经过灌音机翻录磁带大概刻录机翻录 CD 并没有太大区别。翻录拦阻了音乐产业的提高——翻录的网站寻常经过倾销获取利润，不会向唱片公司大概艺人付出用度。很多用户却并没有熟悉到翻录属于盗版，依据 MusicWatch 在 2016 年的一份观察，在那些供认有翻录举动的人中，73% 的人以为这种做法是合法的。
2016 年，唱片公司在与最大翻录网站之一的 YouTube-mp3.org 对簿公堂。依据举世、索尼和华纳的说法，YouTube-mp3.org 拥多数以百万的用户，天下上 40% 的翻录是经过该网站完成的。该网站终极被动令关闭。
CD 和互联网年代熟习的正版盗版的反抗又在流媒体年代重演了。它约莫在报告人们如此一件被动的事变：盗版没有被扫除，也无法被扫除。
题图来自：unsplash
